理智被高潮的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最原始的、被驯养出的本能。
她听见了那句话。
于是,她张开了嘴。
像一个等待神赐的信徒,温顺地,虔诚地。
她伸出丁香小舌,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,小心翼翼地舔上了戒尺的顶端。
那上面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气味。
咸涩的,又有一丝黄花梨木独有的清香。
傅沉垂眼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看着她殷红的舌尖,在那根沾染了淫靡水光的木尺上,一遍又一遍地卷弄。
路夏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她只知道,他让她做,她就必须做。
嗡——嗡——
搁在红木书桌上的手机,突兀地振动起来。
傅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
伸出空着的那只手,划开屏幕,将手机放到了耳边。
“喂。”清冷,平稳,听不出任何异常。
仿佛他正坐在董事会的会议桌前,而不是正抱着一个刚刚被他弄得高潮失禁的女孩。
路夏夏的动作僵住。
有人……在打电话。
羞耻感像迟来的潮水,瞬间将她淹没。
她想把头埋起来,想从他身上逃开。
可傅沉环在她腰间的手臂,像一道铁箍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嗯。”傅沉对着电话那头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与此同时,那根刚刚被她舌尖舔舐过的戒尺,重新探进了她微张的、来不及闭合的唇瓣。
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他想干什么?
电话还没挂断!
“项目书发我邮箱。”傅沉的语气波澜不惊,可他的手,却用那根戒尺,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缓缓地搅动起来。
光滑的木尺刮过她敏感的上颚,抵着她柔软的舌根。
路夏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
生理性的恶心感涌上喉头,她拼命地往下咽。
周助理恭敬的声音:“好的傅总。另外,关于城南那块地……”
傅沉没让助理把话说完。
因为他手上的动作,从“搅动”,变成了不轻不重的“抽插”。
戒尺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进出,模仿口交,带出暧昧的水声。
“周助理。”傅沉的声音冷了几分。
“你那边信号不好?”
周助理愣了一下,连忙道:“没有,傅总,信号很好。”
“是吗。”
下一秒,他猛地将戒尺往里一送。
直抵喉根。
“呜……嗯……”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,还是从路夏夏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。
尽管微弱,但在安静的书房里,清晰得可怕。
周助理显然也听见了,他迟疑:“傅总,您那边……是有什么声音吗?像……”
像小猫的叫声。
傅沉看着怀里咳得满脸通红、眼泪直流的女孩,轻描淡写地开口。
“没什么。
“养的猫不听话,闹脾气。”
周助理立刻噤声,不敢再多问半个字。
可他怎么不知道,那不是猫呢?只是暗暗吐槽傅总这玩得也太大了。
傅沉好整以暇地等着,直到路夏夏的咳嗽声渐渐平息。
重新开口,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理智:“城南那块地,继续说。”
在周助理条理清晰的汇报声中,傅沉抽出戒尺。
带出一缕晶亮暧昧的银丝。
他挂断电话,将手机随手扔在桌上。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静静地注视着怀里已经失神的女孩。
她咳得撕心裂肺,眼角通红,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。
他抬起手,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,动作温柔仿佛之前那个残忍的施虐者不是他。
“现在知道你的使用价值是什么了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