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闻言,一脚踹翻陈文轩:“对付不了辽国,我还对付不了你?”
“爹!”陈彦鸿见父亲倒地,怒火中烧:“你们这羣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!”他便施展“斗转星移”第二式“移宫换羽”,移花接木。将士兵自身力量集体涌向紫袍官员,一股巨力将那紫袍官掀翻,狗啃泥般摔倒。
紫袍官员爬起,气急败坏:“臭小子,活腻了!”他喝令铁甲禁军:“抓起来,我要大卸八块!”
一羣高手铁甲兵刀光如雪,砍向陈彦鸿。他“斗转星移”未学全,经验不足,很快力竭,被几个兵按倒。紫袍官踩住他脸:“不是挺能耐?继续啊!”一巴掌接一巴掌抽打,打够了对手下道:“押回去,让我慢慢的折磨他!”
王雨柔刚要开口为儿子求情。远处传来熟悉喝声:“住手!”
陈彦鸿回头一看,惊喜大叫:“师父!”
苏清宴下马,瞪着紫袍官:“他只是十五岁孩子,你们也下手?畜生这名号,配你们再合适不过。”
紫袍官员不识他,喝道:“拿下这出言不逊的傢伙!”
苏清宴冷笑:“我们没犯法,你们跟强盗何异?这大宋,谁还敢爱?”
紫袍官员不管他爱不爱大宋,直接下令:“拿下!”叁百铁甲如银潮压来,长矛结成寒光森林,封死苏清宴周身叁丈。
苏清宴看向陈彦鸿:“鸿儿,平时让你练武,你偏偷懒。看好了,师父用你刚纔的‘斗转星移·参商引渡’。”
紫袍官狞笑:“拿下!”
“鸿儿,看真了——”苏清宴袖袍无风自动,足尖划出北斗七星轨跡。地砖浮起星斗光纹!双掌推日月交旋,袖中涌出银河引力漩涡:“斗转星移·参商引渡”!
最前百名禁军矛尖剧颤——“嗤啦!”精钢矛头齐根断裂!断刃被无形之力拽成金属狂龙,裹着士兵衝势,狠狠撞向后方。
“嘭!!”人甲相击如惊雷。前队倒飞撞翻后阵,锁子甲凹陷拳印,护心镜裂如蛛网。倒地士兵不受控翻滚叠压,在青石地上垒成叁座扭曲“人山”,关节反折“咔嚓”作响!
烟尘中,苏清宴立于星图中心,衣袂不染尘埃。他瞥向呆立的陈彦鸿:“鸿儿,参商永隔,引渡无常——借敌之力反噬其身,方是真意。明白吗?”
陈彦鸿咽口唾沫:“师父,徒儿明白。”
紫袍官怒斥:“你知道我是谁?大宋皇后亲弟弟!你敢伤禁军,活腻了!”
苏清宴无视,续道:“鸿儿,看清楚,师父教你第四式:逆运乾坤!融会贯通,反本溯源。”
他掌心对合如扣星盘:“斗转星移·逆运乾坤!”地面青砖扭曲成旋涡!
衝来铁甲兵脚下一空——“咔嚓!!”四百馀人被无形巨力压成薄铁皮,甲冑缝隙飆血雾!肢体如麻花反拧,臂骨刺破肘,腿骨倒插腹。衝势最猛的什长坍缩成血肉球,眼珠弹射而出!
陈彦鸿吓闭眼,不敢看。王雨柔、陈文轩和在场众人见如此的腥风血雨,苏清宴所过尸骸如磨盘碾压,碎骨脏器拼成诡异卦象,特别血腥,一个个也不忍直视。
紫袍官见禁军被屠,知惹上煞星,假圣旨窥财的把戏败露。他吓得骑马逃窜。
苏清宴喝道:“想逃?休想!”捡起长矛一刺,矛如闪电追去。只闻“啊”惨叫,透心凉。他追上,一刀斩下头颅。
士兵见状,一人颤声道:“他可是国舅爷啊!”
苏清宴瞥他:“国舅爷又如何?今天在场官兵,全得死,一个别想逃。”
话落,他捡刀无差别屠杀。那些平日欺压百姓的兵卒,刀下无情。愤怒如火山喷发,只有这屠戮,才能稍慰他心。陈府众人战战兢兢看着苏清宴冷血无情的屠杀官兵,不一会儿,眼见满地尸首。
苏清宴突然扔刀狂笑:“我就等着皇上的圣旨吧,来抓我啊!”
空气中血腥味浓重,江陵府的寧静,从此多了一层阴霾。但苏清宴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陈家,他的家,不会再任人宰割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