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争斗 miq ing wu.c o m(1 / 2)

“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。”余砚舟按住樊青的后心,短刃反手抵在他颈侧,声音低哑得像磨过砂石。

樊青突然笑了,笑声从胸腔里滚出来,带着血腥味:“原来是你在背后推动,我说那群古板的家伙怎么突然敢对我下手。”

他猛地弓起脊背,后脑勺狠狠撞向余砚舟的下颌,趁着对方吃痛松劲的瞬间,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,靴底直踹余砚舟心口。

这一脚又快又重,余砚舟被踹得后退三步,撞在直升机的起落架上。他咳出一口血沫,却抬手抹了把唇角,眼神反而更亮了,像被逼到绝境的狼。

他突然矮身冲刺,肩膀顶住樊青的腰腹,将人狠狠撞向机舱门,金属门被撞得凹陷下去,发出令人牙酸的变形声。

樊青的后背磕在凹陷处,疼得闷哼一声,却趁机扣住余砚舟的后颈,将他的脸往金属壁上按。

他的墨蓝色瞳孔里翻涌着疯狂,“看来今天就是你的忌日!”

秋安在直升机里看得浑身发冷。她看见樊青的拳头砸在余砚舟的侧脸,看见余砚舟反手将短刃划向樊青的手臂,血珠瞬间渗出来,染红了两人的衣袖。

他们的动作都带着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劲,上次打斗里还存着的克制,这次全成了往死里撕咬的决绝。

余砚舟突然抓住樊青受伤的手臂,硬生生将人往自己这边拽,同时屈膝撞向他的肋骨。樊青疼得肌肉紧绷,却反手抽出靴筒里的匕首,划向余砚舟的手腕,那是握着短刃的手,显然是想废了他的行动力。

“小心!”秋安的惊呼卡在喉咙里,手指在安全扣上胡乱摸索,金属搭扣硌得指尖生疼,却怎么也找不到机关。

她看着余砚舟的手腕被划开一道血口,短刃“当啷”落地;看着樊青被余砚舟抓住机会,一记重拳砸在左脸的旧疤上,疼得闷哼出声。

两人再次滚倒在地,拳头落在对方身上的闷响,骨头撞击的脆响,混着直升机的轰鸣和远处保镖的喝骂,像一场混乱的交响乐。

另一边,景云的甩棍被南纳死死攥住,两人较着劲往驾驶杆压去,直升机顿时像醉汉般歪向一侧。

南纳突然松开手,借着景云前冲的力道,猛地抬脚踹向他的胸口:“给我下去!”

景云猝不及防,整个人被踹得飞离座位,后背撞开未关严的舱门。他在空中抓了几下,只捞到一把空气,最终带着一声怒喝坠向地面,重重摔在停机坪的水泥地上,激起一片尘土。

几乎同时,远处传来闷响。是樊青的另一个帮手一木,他拧断最后一名保镖的脖颈,转身对着直升机方向比了个手势。

“走!”南纳咧着嘴疯狂的笑着推上操纵杆,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直升机开始剧烈震颤,起落架缓缓离地。

地面上,樊青看准时机,在余砚舟挥拳的间隙猛地矮身,右腿如钢鞭般扫向对方膝弯。余砚舟踉跄的瞬间,樊青已借力跳起,左手死死抓住正在升空的直升机舱门边缘。

“想走?”余砚舟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樊青的脚踝,掌心的血蹭在他的靴底,请记住网址不迷路ro e8

“把她留下!”

樊青悬空的身体剧烈摇晃,右手掏出匕首就往余砚舟的手腕扎去。

“做梦!”他嘶吼着用尽全力踹向余砚舟的胸口,这一脚凝聚了全身力气,余砚舟被踹得连连后退,终于松了手,踉跄着撞向赶来的保镖,咳出一口血沫。

樊青趁机翻身跃进机舱,南纳立刻将直升机拉升,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将地面的血迹吹得四散。

秋安在剧烈的晃动中撞向舱壁,看着余砚舟越来越小的身影,看着他捂着胸口在原地站成一道黑色的剪影,直到被迅速拉远的距离彻底吞没。

舱内,樊青捂着被匕首划伤的手腕,墨蓝色的瞳孔死死锁着秋安,像抓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
耳返里突然炸开另一架直升机的警示,带着电流的杂音尖锐刺耳:“樊哥,下方有重装备!西侧山脊有狙击手,锁定我们左翼了!”

话音未落,机身猛地一震,像是被什么东西擦着边缘掠过。秋安撞在舱壁上,视线透过舷窗瞥见一道白光从下方山林里窜出,擦着螺旋桨飞了过去,那是子弹划破空气的轨迹。

樊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墨蓝色瞳孔里的温柔被戾气冲散,却在转向秋安时又强行压回眼底。

秋安没说话,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盯着窗外。

她偷偷看向窗外,下方的停机坪已经涌来密密麻麻的人影,黑色的西装在阳光下连成一片,像迅速蔓延的潮水。从樊青他们出现,到解决护卫,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,可这短暂的时间里,天已经变了。

耳机里传来南纳的声音:“呵!没了飞机还怎么追?”

樊青伸手抚上秋安的脸颊,指腹划过她颤抖的唇瓣,墨蓝色的瞳孔里映出她惊恐的脸:“安安,我们终于再次见面了。”

那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将她包裹,秋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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